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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,跟我斗,几经交手下来我已经知道了这货大概的实力。
这货看样子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,还敢把门锁上开玩笑,我看你是活着不耐烦了,不不应该说是死的不耐烦了。
好像也不对,自己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此时这个傻娘们了。
初战告捷,我立马乘胜追击,将手中的雄黄酒,往这傻孩子胳膊上一浇,一阵白烟随即而来,随后传来了一阵刺啦的声响,像极了烧菜时炝锅的场景。
自己当然也不是那种的理不饶人的人,自己不仅有武力,还有德行,我拿出黄纸随即用毛笔寥寥草草的,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。
大致内容自己是,只要尔等退下便可保尔等狗命,如若不然非死即残。
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,一个是这家伙确实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上天有好生之德,自己也没必要赶紧杀绝,只要这货可以重新坐人洗心革面,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对他网开一面。
再者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,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吗?
这家伙看来也不是个冥顽不灵的人,自己将信这么一烧,将胳膊给他重新往里推了回去。
一切又恢复了正常,灯也再次重新亮了起来,可是唯一让自己无力吐槽的就是这门还是始终打不开。
这是怎么回事,突然这时我收到了陈老板的电话,这货打着电话姗姗来迟,从外面用钥匙将门打开。
从外面回来的陈老板一进屋,就被死里逃生的我就连忙追问道:“这门是个什么情况。”